“元直勿要缪我之意,在公你我为主从,在私刘某痴长几岁,是为兄长,你亦曾是习武之人,此番前去荆襄路途遥远,尚需此物方便,再说此乃刘某赠与君之慈母,不必推拒,今夜你好生安歇,明日一早便可来我府中,倒是自有安排。”刘毅此言一出,徐庶也没有了推拒的余地,只得受了,三人欢饮尽兴之后方才散去,刘毅偕蔡琰登车而回,刘虞与徐庶皆送与院门之外方才回转。
“早就听闻夫君有知人之明,今日妾身也曾观这徐庶人物,的确出类拔萃,倒要恭喜夫君又得良才。”晚间刘毅饮酒颇多,蔡琰怕他受了风寒,早就在车中备好热茶,并将虎皮盖在丈夫腿上之后方才言道,每次外出她对刘毅的照顾都可说是精心周到。
“为夫有多少本事心中自知,倒是我的琰儿大汉才女之名才是当之无愧,来,你我同坐,我刘毅粗皮厚肉,岂能让夫人这般伺候。”蔡琰的细心让刘毅心中温暖,火光掩映之下如花容颜更见明艳之处,当下伸手将玉人拉至身边坐下,一张虎皮二人分盖更添温馨。
蔡琰并不推拒,顺从的将螓首枕在刘毅宽厚的胸膛之上,此时二人独处,情意绵绵,刚要说话,却见丈夫忽做侧耳倾听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