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里的书都被怀中毛茸茸的小脑袋给撞掉了,无奈之下,坐直了身子,将白娆的小脸捧起来。
“说说,怎么了。”
白娆咧了咧嘴,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今天,可真够难熬的。”
将公司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还不忘记夸奖林秀行事缜密,那么多热,都没找到一个像样的漏洞出来。
很多都是间接证据,还需要进一步取证。
“最可怕的就是我老爸的态度,怎么突然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了?”她被这一个转弯弄得一头晕眩,全然不知其所以然。
墨眸划过一丝冷芒,“什么态度?”
“对我的态度……”白娆轻声喃喃:“他说他有苦衷。”她想象不出究竟什么样的苦衷,能让自己的父亲十几年来,过着假面的生活。对不爱的女人好,对不是女儿的孩子好,赶走前妻,无视白娆,甚至为了给白巧巧“主持公道”而对她大打出手。
“哼。”冷嗤一声,徐瑾安淡淡道:“苦衷?不过是弱者放纵无能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