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槐一回来,院里的大家伙就一哄而散。
陆杳听见他的脚步声,便也起身,转头踮着脚一步步往屋子里走。
结果还没来得及跨进门口,苏槐便从后面大步走上前来,一把将她横抄了抱起来,抬脚跨进房门。
陆杳一脸麻木,已经懒得再跟他挣扎。
苏槐把她放坐榻上,便走开了。
片刻,陆杳便听见他约摸在洗手。
她侧身,倚在窗边,看不见窗外花红柳绿、阳光灿烂,只能感觉到檐下微风携着两分暑气。
随之苏槐又走回来,在坐榻边敛衣坐下。
他一手拿过陆杳的那只脚,扒了她的鞋袜,就放在他腿上。
陆杳蜷了蜷白皙细嫩的脚趾,下意识收了收腿,却被他一手箍住脚腕,不容她脱身。
他手里匀了舒筋活络的药油,就裹在了她脚脖子上。
那药油浸入皮肤后,暖暖热热的,可她挨着他腿上的脚心却是凉凉滑滑的。
他应是官袍没来得及换,所以触感柔滑凉爽。
可是揉着揉着,陆杳就觉得不对味了。
她冷不防抽了抽脚,踹了他一记,却又被他握着脚放回到腿上。
她脚心蹭到了他官袍上的绣纹,糙糙痒痒的触感。
陆杳来气道:“你在干什么?”
苏槐理直气壮道:“我在给你揉药。”
陆杳道:“你揉药揉到了我脚背上吗?”
这狗东西得寸进尺,分明揉她脚脖子揉着揉着开始摸她的脚!
苏槐道:“不行吗?”
然后他又摸了两下,又小巧又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