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史以来的最高纪录差不多是十二英尺(1),”托尼看了看顶梁,“我肯定能够得着,没问题。”
“踩在科林伍德那个球员的背上对吗?”希瑟说,“吉米·莫耶斯?拿破仑和我在现场。”
拿破仑背诵起来:“……这一跳,跳进了天堂,带来了成就,成了传奇——接着回到地上(耿耿于怀的伊卡洛斯),享受响亮的口哨。”
“这是关于足球的诗?”弗朗西斯问。
“没错,弗朗西斯,”拿破仑又摆出了老师的样子,“叫《高分》,布鲁斯·达维写的。讲的是跳高是人们想要飞这一愿望的体现。”
“写得不错。”弗朗西斯说。
“我的天啊,我们能不能先不说诗和足球,先想想怎么出去好吗?”拉尔斯捡起一个空水瓶,像拿标枪一样瞄准,朝天花板扔过去,结果打在顶梁上弹了回来。
“我负责把包裹弄下来。”托尼挺起胸膛,深吸一口气,肩膀向后,像刚从电话亭里走出来的超级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