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庵边听伊织讲,边将那个颇有来历的旧荷包放在了膝上,仔细地看着里面的一封稍有些腐蚀的书信及护身符等物件。
“伊织。你父亲三右卫门似乎在这封书信上写了关于你姐姐的事情。”
泽庵抬起头惊讶地说道。
“虽然写了,可我和德愿寺的住持都看不出什么。”
“我泽庵可是看出来了……”
泽庵把信完全展开念道:
即便饿倒,也不侍二主。长久以来我夫妻二人颠沛流离,靠卑微的工作维持生计。有一年,不得已将一个女儿遗弃在了山阴山阳地区的一个寺院内,并将家传的天音一管留在了襁褓内,祈求能有慈悲的人照顾我这个女儿。之后,我们又流落他乡。
最后来到下总,有了茅屋和田地。虽然无时无刻不思念女儿,可是隔着千山万水,得不到她的信息。也不知我儿现在过得怎么样,只能任岁月流逝,默默思念。
为人父母的我们,真是情何以堪,记得镰仓右大臣曾经唱过:
四方的禽兽,
无法言语。
可他们亦有爱子之心,可我也不能为了名利,做出有辱武门,愧对祖先的事啊!我的孩子也要像我一样,宁可食粗茶淡饭,清贫辛苦也要珍惜名节,做个有风骨的人。
“你能见到你的姐姐的,我很早就认识你姐姐了,武藏也知道。伊织,你也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