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会在这里亲自照顾。
你们帮我准备好洗漱用品,另外给我搬一只塌过来。”
闻言,郑鸣哗的站了起来:“我这就去。”
而后的几天,沈老爷发烧了几次。
幸好有云大师从旁指点,几人手忙脚乱地退了烧。
第三天时,那些比整只笔还粗的银针,已经缩减成棉签粗细。
为了犒劳云大师,胡飞尘还和郑鸣上山打猎。
云大师很是喜欢胡飞尘的烧烤手艺。
第五天,银针已经消失不见。
沈老爷的身上结了一层厚厚的痂,他们每每靠近床,都要捂着鼻子。
中午时分,宁爷爷醒来了。
他睁着眼睛,一眨不眨。
“云大师,这是怎么了?”
云大师丝毫没有慌乱:“正常现象,待我再用药浴泡他个三天三夜,就可以了。”
几人都惊了一口同时喊出声:“啊!”
随后的几天,三人又开始了悲催的日子。
一个不断地上山找柴,一个不停地烧火,另外一个则是不停地倒水。
就这样,被折磨了七天七夜的几人,终于迎来了曙光。
宁爷爷说出十几天来最清晰的一句话:“水,我要喝水……”
他们没发现的是,屋外的大树上。百无聊赖地趴着一个变异人,在树的顶端还有一只怀疑人生的白色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