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那么该死吗?”靳风低着头,握着拳头,喃喃自语,“就算真的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可她真的有那么该死吗?”
原本已经准备起身离开的陆凛尧脚步一顿,看着靳风低垂的头,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一下,“倒也不至于该死,毕竟就算是差点用开水烧死孟摇光这一点,也可以用她精神有问题来作为理由,估计连一天牢都不用坐——因为人在物理意义上的罪是由法律界定的,所以从这个层面上来说,她罪不至死。”
“可从精神意义上来讲,她的罪过到底有多大,只能由孟摇光来决定。”
“而你们无从置喙,也没有资格去影响她做出判断。”
他站起身来,对着对面的人优雅地点了点头:“那么,既然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就就此别过了,希望以后不用再和你见面。”
他迈步离开,刚踏出两步却又突然停下来,侧头看着埋着头似乎在出神的靳风,张口道:“靳先生,你知道吗?其实在我看来,你比孟金枝更加虚伪,也更加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