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堂不解地问道:“奇怪?奇怪什么?”
“奇怪……”沈斐的话戛然而止,忽地想起为何不见顾长庚回来,他当值的时间不是过了吗?
“对了,杨兄,长庚呢?为何不见他在?”
杨玉堂一个激灵,道:“瞧我一见你就问这些事,都忘了正事,今日当值时,长庚说去茅厕走开了一会儿,时间长了些,刚好被左统领逮个正着,左统领本来要罚他军棍一百的,我好求歹求,他才改让长庚绑上沙袋,负重跑到两个时辰才能停下。”
沈斐一听,拳头砸在桌子上,“负重跑整整两个时辰!那也不比军棍一百轻!这个孟林,本就整日针对长庚,今日分明是借题发挥!”
“还是看在你今日不在,所以他才……”杨玉堂接下来的话,不言而喻。
沈斐愤愤不平地道:“不行!我现在去找他!”
沈斐大步流星前往教场,杨玉堂跟在他身后喊道:“唉……你等等我,等等我啊!”
到了教场,沈斐一眼便见到腿上绑着沙袋围着教场跑的顾长庚,而孟林坐在一旁木椅上,露出满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