拄着拐杖的老头面色愧疚,说道:“前几年来了一个神经病女人,被村里的光棍汉祸害了,那女人投井自杀,这井也就没法用了。”
“杀人造孽,阴德尽损,这是大罪。”
陈半闲的声音洪亮,振聋发聩,又道:“女人投井,可捞出尸体安葬,井水三月一换,便可继续使用,绝对不会‘出龙’,其中必然还有别的事情。”
他的语气非常笃定,目光锐利,环视村民。
“我想起来了,那一年黄建会家一个亲戚来了,在井边打水,把手表掉了进去,这算不算?”有个年轻人说道。
陈半闲一步来到那人面前,喝问:“手表捞上来没有,是谁捞的?”
“捞,捞上来了,是黄建会亲自捞的。”那个年轻人被陈半闲的气势吓到了,不敢隐瞒。
“黄建会是谁?”
陈半闲再问。
“我!”
一个黄脸汉子走了出来,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转,面相大忠似奸,争辩说:“那块表好几千块钱,不捞上来怎么办?”
陈半闲攥紧了铁铲,问:“你下的井,井底有一块青石,上有‘镇龙铭纹’,你有没有动那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