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程安夏,就是哈撒客也被这场面给吓到了。
“这些人是不是有病,怎么这么能管闲事,一定是吃太饱了撑着的,早知道就让他们多饿一段时间,饱受社会严厉拷打。”可却一直为程安夏打抱不平,每次都是咬牙切齿的义愤填膺。
程安夏很稳,反正不出门,府上什么都有,想吃还能自己做。外面如果她置若罔闻,因为君临风说的,让她先不要露面,什么也不要做,等他消息即可。
“外面骂的这样难听,你真一点感觉也没有?”她太过镇定反而让哈撒客担心。
不是不让见血,他早出门大杀四方,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程安夏笑道,“嘴长在别人脸上,我无权干涉。再说了,我要是出去了不就着了某些人设下的圈套,到时候打脸的时候就不好玩了。”
她狡黠胸有成竹的样子让哈撒客都觉得怕。
很想说一句,她比君临风更可怕。
这两人要强强联手,真的就是不给人活路。
一连三天,君临风在朝堂舌战群儒,程安夏在家里好吃好喝的养着。那些人从开始的愤怒到后面的耐心尽失再到现在的缩头乌龟。
明显已经没有精力耗着了,人也是一天比一天少,甚至有人扪心自问,“我在干什么,这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管的吗?自古多少流言蜚语,谁曾去证实过?再说,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们干嘛去约束别人,是自己的事情不够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