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远乔点头。
腾远抿了一口红酒,仰头看半上空的水晶灯。
自言自语道:“我去海外之前,和闫筝算朋友,他那个人呐。”
腾远啧了一声,满嘴嫌弃:“迂腐、顽固不化,看着对自己的东西在乎的紧,其实还真没那么在乎,就像我以为他在乎我,其实紧要关头,我不过是他拿来利用的工具,我爸走的那年,你知道闫筝才多大吗?”
腾远坐直身子,幽幽道:“才十三岁。”
“他利用我,利用潇潇,利用我们对他的信任,将我们全家扔去了海外,还高高在上的说什么,这些会保你们兄妹三人衣食无忧后半生。”
他举高手中的红酒杯,眼睛和猩红的液体在一条水平线上,只漏出漆黑的瞳孔在杯壁处对着邢远乔。
“这种人,他会有心尖上的人吗?”
他移开杯子,与邢远乔对视,一字一句的吐出话:“我不信。”
邢远乔起初也不信,所以对腾远的不相信很认同,但还是不解的问:“你昨晚不是都看见了吗?”
腾远的脸唰一下黑了,他勾起一边唇,皮笑肉不笑:“我怀疑是他组的局,因为他上午来老宅见我了。”
邢远乔挑眉:“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