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他们回到了旅店附近就近找了一家烧烤店,点了一些烤串儿和小菜。
程宇航主动问丁也:“要不要喝一点酒?”
丁也笑看着他:“怎么,你想让我借酒消愁?”
程宇航以为丁也会反感这样的行为,毕竟同情和怜悯是压垮人的最后一根稻草,有时候关心则乱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姐,我不是那意思,你别多想。”
“好啊。”丁也忽然开口说道,“反正出来玩的,喝点喝点吧,我知道你不是这意思。”
或许是他们谁也不比谁好,所以才不会有不知他人苦莫劝人大度的困扰。
丁也要了两瓶啤酒,程宇航原本不打算喝,后来看丁也一直一个人在喝,又跟着喝了两杯。
“喂,你不能再喝了,要是以后长不高就惨了。”丁也说。
“那你也少喝。”程宇航说。
“我跟你不一样,再有一个月我就成年了,大人的事儿小孩少管。”丁也说。
程宇航捏了捏筷子没说话,心里却在腹诽:你不也是未成年。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是大人,丁也又要了两瓶啤酒,本来酒量也不好,喝着喝着就直接跪了,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程宇航无奈地看着她,什么酒量自己一点数都没有吗,到底谁才是大人谁才是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