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父留下来的五顷田地,还给我是理所应当的,堂兄的田产我又有什么理由强占呢?”
“不不不!三郎若能相助,这,这些都是俺作为感谢,心甘情愿,情愿相送的!”
秦晋也不再与之争执推辞,他现在手握天下权柄,又怎么会因为几顷田地而斤斤计较呢?
当寿安公主从秦晋口中得知了堂兄相求之事时,便觉得这件事,实在不好过度的干涉。因为,现在他出于众目睽睽的位置上,任何一点问题都有可能被无限放大,如果当真偏帮了获罪的侄子,而给天下人落了徇私的口实,于他则是十分不利的。
“如果大郎当真是被冤枉的,我替他脱罪,不是正当应该的吗?如果坐视不理,才是枉纵吧!”
寿安公主叹了口气。
“夫君如何不知道这世人之口的德行呢?只要夫君做了,不管大伯之子是否冤枉,恐怕都说不清了……”
秦晋有些生气。
“怎么,难道就只能什么不做,这才遂了意?”
一直微舆论束缚手脚,秦晋也早就不厌其烦,秦晋今次莫名发火,实际上也不全然是因为此。
寿安公主道:
“夫君手握权柄,如果不以非常人之心忍耐,又怎么能成就大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