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交代你的功课你做完了?”拧住他的右耳朵:“休要蒙混过关,太傅家离这儿不远。”
沈慕周苦着脸看了抱琴一眼:“娘的下一句话儿知道,抱琴姑姑的轻功很好,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就能把太傅请到儿子面前。”
沈慕周低着头:“儿子没说谎,今日的功课都是背的,儿子完成了。舅舅交代我打的一套军体拳我也打完了,跟执剑叔叔打的。娘亲若是不信儿子现在就脱了衣服让娘亲看,上面全是执剑叔叔打的伤。”
执剑摸着鼻子哈哈:“皮外伤,不碍事儿,您看小世子这么活蹦乱跳就知道了。”
“无需解释,我自己养的儿子我还能不知道。”揪住他的右耳朵:“他皮厚,不会受伤。”
“儿子伤不伤的不要紧,娘亲快去看看那个妹妹,看看是谁杀了她。”沈慕周侧身,目光挨个儿从那些跪着的嫌疑犯身上扫过:“一个,两个,三个,无论谁是凶手,都是丧心病狂,穷凶极恶之人。”
“你都验了什么?”
“儿子没动刀,儿子还没长大,算不得真正的仵作,儿子不敢破坏死者的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