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了不起,阿托斯!多么高尚的心灵。”达达尼昂喃喃说道,“我就看出他是这样的人!那些密探干什么啦?”
“四个人把阿托斯先生带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反正不是巴士底狱,就是主教堡;留下两个人和那几个穿黑衣服的人,到处乱翻,把所有文件全抄走了。还剩两个人,在这些人搜查时把守着门口。搜查完了之后,他们就都走了,留下的屋子空空的,门窗都没关。”
“波托斯和阿拉米斯呢?”
“我没找到他们,他们没来。”
“不过,他们随时都可能来。你他们留了话,说我等他们,不是吗?”
“是的,先生。”
“好,你呆在这里别动窝儿。如果他们来了,你就把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说我在松球酒店等他们,这里会有危险,我的住所可能受到了监视。我赶到特雷维尔先生那里去,向他报告这一切,然后再去会波托斯和阿拉米斯。”
“好的,先生。”普朗歇答道。
“你呆在这里,不要怕!”达达尼昂走了几步又返回去鼓励跟班一句。
“放心吧,先生。”普朗歇道,“您还不了解我,勇气我有的是。一件事交给了我,您就放心吧,我会全心全意办好的。再说,我是庇卡底人啊!”
“那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达达尼昂说道,“你就是死了,也不要离开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