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这些药?”陆铭疑惑地看着她,这些都是些普通的药材,并没有多大的毒性。
“对,别小看了这些药物,只要配比合适,能给人带来巨大的困饶,譬如,这种药,下到他吃的饭里或喝的茶里,能让他连拉肚子三天三夜,什么都止不住,除非吃专门的解药,还有这个,只要与皮肤稍有接触,就能让人全身奇痒无比,而且身上没有任何痕迹,郎中想看都看不到,就是从脉象上也看不出什么······”
林宁把所有药物都给陆铭解说了一遍,听得陆铭遍体生寒,心想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宁宁,不然,真的是欲仙欲死,他更是为得罪了她的梁兴掬了一把同情的泪。
“解药放在哪里?”陆铭问出这句话后很想把自己的嘴拍上两巴掌:自己怎么能问这么蠢的问题?
“解药?我做解药干嘛?”林宁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让陆铭觉得自己的蠢得无可救药。
“对,不用做解药,反下又死不了人。”陆铭生怕林宁看不起他似的,如小鸡啄米般地点着头。
“还是师兄了解我。”林宁嘻嘻地笑了两声,拿着瓷瓶看了又看,自言自语地说,“明天让梁兴尝尝哪种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