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行知在推行“新教育”的过程中发现,“教育等于读书”是极为普遍的现象,他还发现,“现在高谈学校社会化,或是社会学校化的地方”,学校教育与社会也是隔离的,明显的表现是学校教育“漠视切身的政治经济问题”。他到晓庄后进一步发现:“在现代中国学校里教、训分家。教育好像是教人读书,训育好像是训练人做人或是做事;教育好像是培育智识,训育好像是训练品行;教育又好像是指课内活动,训育则好像是指所谓课外活动。所以普通学校里,有一位教务主任专管教育;又有一位训育主任专管训育。”陶行知深刻认识到,上述种种问题,是对教育整体功能的破坏。他从教育的本质出发指出:教育必须与人的现代社会生活密切结合,指出“书只是生活工具之一种,是要拿来活用的,不是拿来死读的”,要求学校“拆墙”,“拆去学校与社会中间之围墙,要把“社会的中心问题”,作为学校教育的中心问题来学习和研究,从而使学校教育“达到亲民亲物的境界”。对于学校内部,他则主张教学做合一,因为“智识与品行分不开,思想与行动分不开,课内与课外分不开,做人做事与读书分不开,即教育与训育分不开”。令人深思的是陶行知发现的教育问题,正是我们今天教育改革希望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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