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了想又觉得这是上古神宗留下来的东西,因此便在藏书阁里设了个密事,说来这密室除了父神、重紫和我,全天下只有历代的天君知晓。
重紫的话,是因为父神信任,觉得守卫这些禁书的重担只有交到了他的身上才可放心。
至于我,则是自己凭本事知道的。
梵炎看了之后,目光沉重,许久都不曾说话。
半晌,他又将书递回给我,声音低沉道:“若是当真,那学了此术法的人心思之歹毒,实在是叫人发指。”
我点了点头,将那书收了。
他语调顿了顿,又对我说:“尊主既然将此书给我看,怕是已经猜到了吧?”
我点了点头,轻声道:“闲庭还在的时候,我们就猜到了,只是不敢肯定。但是我今日里坐在悬崖哪里喝酒,忽然就将这些陈年往事都想了起来。忽然就明白了不少。”
“那尊主打算如何做?”梵炎抬眸看我,沧桑的眸子里带着敬仰和信任。
我侧着身子,脑袋枕在手上,眸光转了转,才对着梵炎缓声道:“我觉得有个法子可以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