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千琅立刻上前落座,一把抓住了她胡乱挥舞的双手,温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朕来了。”
“皇上!”柳凤梧万分委屈地依偎到他的怀里,不停地啜泣着,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吓死、吓死臣妾了……”
“没事了!”北堂千琅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那刺客到底是什么人?”
“她……”柳凤梧脱口说了一个字,眼中却立刻闪过了一抹阴狠,后面的话就不动声色地变了,“他、他穿着一身白衣,臣妾完全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能听到他笑的好吓人,好吓人啊!”
北堂千琅皱了皱眉:“一身白衣?那他可曾说过,为何要行刺于你?”
“她……”柳凤梧的眼珠子转了几转,故意哭得更加悲悲切切,“他说臣妾是、是什么祸国妖女,皇上,臣妾冤枉啊!”
“什么?又是这一句?”北堂千琅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了狐疑的光芒,“他真的这样说?”
“是啊!”柳凤梧抽抽噎噎地哭着,“他就一叠声地说臣妾、说臣妾魅惑皇上,害得皇上无心朝政,说臣妾是什么祸国妖女。皇上明鉴,臣妾可从来不曾这样做过呀,臣妾冤枉!”
北堂千琅的眉头紧紧皱着,眼中的不解更加明显:这此刻跟行刺曲蝶衣的果真是一伙的吗?否则为何他们说的话竟然一模一样?但若是如此,是不是就说明曲蝶衣根本不是他认为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