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难道,早就在宸宸身边了!”我爸抹了把眼泪意外地问。
龙玦颔首:“可能比你猜测的,还要早些,她十六岁的时候就收了我的定情信物,她还小的时候,不是在这磕着就是在那碰着,最后都是本王不辞劳苦的过去给她疗伤。
所以,我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本王一清二楚。
这小东西才不胆小呢,童年时期走南闯北,一出门村子里的狗没有见着她不叫唤的,本王单是给她治狗咬的伤都治了三回。”
我呛住,丢人地捂住了脸。
我爸无奈地笑出声,“这孩子。”
最过分的当属磨盘的反应,嘴里鸡骨头都掉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我姐每次去我家,我家那条大狼狗都拼了命地想咬她,我拦都拦不住!”
我尴尬捂脸嘀咕:“能不能别提狗的事,我和狗犯冲!”
龙玦抬手帮我撩开额角的碎发,眼神宠溺如水:“我对鳞儿的喜欢,并非一朝一夕,我曾盼着鳞儿诞生,盼着鳞儿长大,也曾盼着鳞儿似如今这般,偎在我怀里笑靥如花。
我陪了她数千个日夜,想要的,从头至尾都不过是与她此生执手,共同走完剩下的漫长时光。
我心悦她,她也曾是我求之不得的执念,我不会厌恶她,因为我清楚,失去她是什么滋味。
她是我向老天求了无数个日月才求回来的心上人,她也是我的命。我心仪她,相思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