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将蕙娘扶起,还欲说话,蕙娘道:“你不看是甚么时候,有话再说罢。你快快的过去。”周琏又搂住粉项,连连的吃了几个嘴,道:“我今日才完了心愿了。你若是可怜我这一片赤心,明日务必早些来。我五更天就在此等你。”蕙娘点了点头儿,一边系裤子,一边站起来,着周琏扒过墙去,然后才将门拴儿取开。开门一看,见院中无人。回头看来,见周琏在墙那边,还露着半截身子,在上面看视。蕙娘朝着他笑了笑,才走出门儿去。这一笑,又把周琏心上笑的发麻痒起来,恨不得又跟随了过去。随即将桌子收入房内,看日光已照纱窗,也不好睡觉养息,将院门开放,让小厮们入来送茶水。仍照常诵读功课,遮饰众人耳目。直至早饭后,方才闭门睡倒,细细的咀嚼那交媾时的情景。真是一生侥幸、有一无两之事。独自在那里得意到几百万分。
再说蕙娘恭也没顾得出,走将回来,庞氏已经净面,他父亲已出去了。问蕙娘道:“怎么你今日去了好大一会?”蕙娘道:“我也是这般说,白蹲了半天,只是出不下来。”庞氏道:“敢是大肠里火结住,怪不得你的面色通红,吃点蜜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