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跟班说:“公公您在南京天下无敌,还怕他不成?”
张进“呸”了他们一口:“你们懂个屁,来南京之前,冯公公千叮咛万嘱咐,说张首辅正在和官员们做对,叫我万不可得罪那群官员,尤其是言官。否则,他们攻击冯公公,张首辅就大大的为难了。”
跟班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急忙为张进出谋划策,最后也没有拿出可行的办法,张进只好去找申信。
申信坐在办公桌后,哭丧着脸,一见张进来,跳起来指着张进的鼻子:“你闯下大祸了,南京的言官倾巢出动,都在弹劾你和我呢!”
张进先抖了一会儿,很为自己之前的表现羞愧。他站直了身子,昨夜的酒劲还未彻底过去,扯开嗓子:“我不怕他们,你也不要怕,有冯公公在。对了,揍人是我一人的事,他们为何要弹劾你?”
申信鼻子气得一歪一歪的:“他们说你和我穿一条裤子,只搞掉你不足以平民愤,还要拉我垫背!”
张进冷笑:“什么狗屁民愤,还不是他们这些官员的愤!”
申信如霜打的茄子:“你赶紧给冯公公写信求救啊。”
张进寻了个椅子,安稳地坐下去:“你慌什么,听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