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万万不可!”琥阳王身后有一个人长身而跪道:“菰安郡的兵符,分别掌控在王爷和小王爷手中,若只让王爷一人回去,而小王爷留在宫中的话,那也是调不动军队的。”
“朕倒是谁?原来是菰安郡的沈笑愚将军呀。”承哲斜眼看了跪于地上的人一眼,淡如云雾的扯开一个微笑:“你对菰安郡的军务倒也了解得紧呀。朕只知道你从前当过朕的大内侍卫,却真不知道你在菰安郡担任何职呢。”
沈笑愚跪于地上,并不抬头,沉声道:“回禀皇上,未将乃是菰安郡的军机参谋。”
“哦——”承哲的眼睛宁静的从他身上一掠过:“既然非要用那个什么兵符,让翼之交出来给你也就是了。”
“回禀皇上,就算小王爷的兵符一向藏于最隐蔽之处,除了设有种种机关,还有小王爷的亲兵把守。非其本人,任何人就算是王爷也不能靠近半分。”沈笑愚面色不变。
“那么,朕可以下道圣旨,让你带兵。”承哲陡然转过头去,冷眼看了翼安王一眼,一字一顿的寒声说道:“莫非,你们菰安郡连朕的圣旨都可以不遵从了吗?”
“皇上的圣旨,只可以确定他的带兵权,但是没有兵符,他一样还是调动不了大军。”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正是菰亲王缓步走来。他上前参拜行礼过之后,缓缓解释道:“这是吴越国例代先帝定下的规矩,皇上若是想改掉这个规矩,变为不用兵符以圣旨调动大军,当然也是可以,但需得通过内阁,下旨到吴越国各军,统一执行。但现在以圣旨调动大军,只怕还是不行的,没有兵符的确不能调动大军,这是各家各军都知道的事。”菰亲王清淡的笑着,云淡风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