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官军从河西撤军以至于河西防御空虚,吐蕃军队才乘虚而入,占据了河西要道,致使河西遭受了吐蕃军队的蹂.躏、苦不堪言,不知各位有没有怨恨过朝廷?”
此话一出,席间的氛围顿时变得尴尬起来。其中最别扭的自然是与吐蕃军队有仇的房遗爱以及锡山的安景等人,只见二人低头不语,手中的就被被捏的咯吱咯吱发响。
李众甫似乎看出了房遗爱脸上的尴尬,随即又补充道:“老奴临行前,陛下特意交代,绝对不追究房大人投靠吐蕃人的往事,请房大人放心!”
听了这话,在场的众人无不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房遗爱虽然内心波澜壮阔,可是表面却始终没有太大的变化,为了缓解尴尬,李靖端起酒杯站了起来,朗声笑道,
“老夫久仰太监大人,今日一见实在是荣幸,老夫敬大人一杯!”
“早就听闻李大人乃是名士高士廉之后,今日在沙州建立功劳,总算没有辱没祖上凌烟阁二十四学士的威名,来干杯!”
李众甫的这番话像一根刺一般深深地刺进了李靖的肉中,对于这个位高权重却情商极低的大宦官,众人均是叫苦连连。那么,这个情商低且见钱眼开的大宦官又将为河西带来什么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