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拍了拍秦宇，两人一路无言。
下了山后，秦宇将东西送到猪圈，杜老对着秦宇笑道。“真要谢谢你将我送到了这里。”
“虽然味是大了点，但是确实暖和。”杜老笑道，缓缓地走向角落。
以前他在别的地方，破屋，露天，甚至牛棚都睡过，时不时还要被那些人拉去批斗。
这么多年，身体情况每况愈下，他自己也能体会到，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
“你先委屈在这待段时间，等有机会，再给你换个好的。”秦宇看向杜老，他这样的知识分子，明明有一肚子墨水却委屈地在这猪圈里，他觉得真不应该。
“别，我不想连累你们，就这样就挺好了。”杜老认真道。“别为了我，把你们拖下水。”
“杜老，你能教我读书吗？”秦宇看向杜老认真道。
“你想读书？”听到秦宇想读书，杜老双眸一亮。
“嗯，我想。”秦宇从小就想要去读书，秦明和秦雨都能去上学，唯独他，每天只有家务和谩骂。
等长大到了部队，他有好几次晋升的机会，可就是因为他不识字，被刷了下来。
他在部队虽然学了一段时间，但也仅仅是识字而已，远远不够。
“当然可以。”杜老嘴角一勾，毫不犹豫答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