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里的易拉罐捏的吱哇作响,平复了好一会儿,在心里骂了好几句脏话之后,阮清浔才开口,“冯家人现在对他是什么态度呢?”
“活着就行。”霍安之冷笑了一声,“他们打算等冯宴清高考之后就把他送出国,镀一层金之后到自家集团里谋个差事就行了。”
在被完全寄予希望的长子去世之后,冯家那夫妻两个完全被打击到,老爷子更是一病不起,哪有什么功夫去管冯宴清,只顾的上怨恨长子的狠心离开了。
把这兄弟两个的事情听完,阮清浔气的不轻,好在现在冯宴清那个傻大个不在她面前,否则就她这性格八成立马上去拍一拍冯宴清的肩膀,说一句姐支持你。
没办法,冲动是魔鬼。
稍稍冷静了一会儿,瞥了眼霍安之手里那罐至今还没喝完的啤酒,心里的那点小火苗噌噌往上冒,“养鱼呢你,我都喝三罐了。”
霍安之默默仰头把剩下的喝完。
阮清浔立马又开了一罐递给他。
“你会跟我说这些,其实也是想让他放下那些去过自己的人生吧?”
“不是。”霍安之笑着摇头,但笑意却并不达眼底,“我只是觉得想要报复的方式有很多种,用自己的堕落来惩罚别人,是较为无用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