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在,留守的侍卫与老仆根本不敢自作主张,可赶又赶不走,只能将人全都拦在门外,无论对方威逼利诱,都硬着头皮不开门。
双方也不知道对峙了多久,此时都搓起了真火,墙边连梯子都搭了起来,几个衙役登上墙头,正要跳进去,而他们也并非头一批,里面已经隐隐传来了高亢喝骂与棍棒相击的沉闷响动。
容祈被嘈杂的人声惊动,睁开眼静静看了一会,哂道:“倒是热闹。”
江崇策马到了车边,正听见这句话,后背顿时僵住,生怕他又把那枚要命的令牌亮出来欺负人。心中暗道,若他真敢如此,回头拼着头顶官帽不要,也定然得狠狠参他个遗臭万年!
却不想,容祈居然让人搀扶着主动下了车。
颠簸一路,他身上伤口又裂开少许,白衣上有浅淡的血色透出,正在围府、还试图破门而入的众人见状皆是一愣,不由自主地全都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