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长风镖局’的柳长眠?”木仁昭问。
柳长眠点点头,说:“你父亲向你提起过我吗?”
“不可能。你不可能是柳长眠,你一定是在骗我。”木仁昭说,“我父亲给我的信上说了,柳叔叔还在扬州呢。”
“兄弟之心,其固如金。千锤百炼,海枯石烂,生则同生,死则同死。”柳长眠一字一顿的说。
木仁昭听了柳长眠的话,忽然给柳长眠跪下了,并放声大哭:“你真的是柳叔叔啊,柳叔叔,你怎么才来啊?”
柳长眠摸着木仁昭的头,痛心的说:“孩子啊。我就是你的柳叔叔柳长眠,以后,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
柳依依在一旁看着木仁昭痛哭流涕,她也跟着哭了。女人天生柔软,她走过去,拉起木仁昭,说:“木公子,想哭你就哭吧。我知道你心里难受。”
木仁昭擦了擦眼泪,抬起头,说:“不,我现在不哭。我的仇还没有报,杀我全家的凶手还逍遥法外呢。”
“好小子,有骨气。”柳长眠拍拍木仁昭的肩膀,说,“男子汉大丈夫,要流血不流泪。”
“可是,我还是没有弄明白。之前木伯伯说你在外面学武,你怎么就突然在这里出现了?”柳依依问。
“还用说啊。之前咱们看到的那个人是骗子,他所说的话自然就不足为信了。”柳长眠说。
“不,柳叔叔。那个人的话说的没错。我是在点嵩山学武。我也是刚来到家里。”木仁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