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桌的混乱,吴乔的眉峰轻轻的蹙了蹙。
闻越一直注目着吴乔的脸,因此他哪会没看到吴乔的这一变化。
“你还有脸蹙眉?当时结婚时我和你说过啥?恩?你是不是将我的话当耳边风?你该知道你是个啥人?你觉的你有资格生下闻家的小孩?不是非常清高地说会信守承诺?怎样?回头便去看中医?刚才我去冰柜看过,你也确实带药回来。吴乔,我警告你,少打这些主意儿,小孩是我的底线,我以后必然会有小孩,可小孩的妈必定不会是你。”闻越丢出的薄册子是病历,而这病历,正是今日吴乔去的那个医院。
此刻那病历就窘迫的摊儿在书桌上,一如她这人一样,窘迫不堪,给人指着鼻警告。
眼睛轻轻的动了下,她以为自己已经要麻痹,但这猝不及防的重话,还是把她的心给拧巴了下,疼的很。
手指几回想动一动,她拼力挣扎了几下,可闻越讲完已经懒的管她的回应了,回头便走,他这人气场本来便大,即便走路都是带风的,况且他如今还带一身上的戾气。
“闻总。”
呵,他们结婚3年,可吴乔对他的称呼仍然这样,她做不到坦然的叫出他的名,亦或,也可以说,他并没给她叫她名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