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顾愁烟:“好!好得很!你终于承认了!”
这几日,自从敖昆将顾愁烟囚禁在此,他便不止一次逼问她,甚至对她也动过拳脚,就是要她说出凤绯之死的真相。
顾愁烟不肯。
宁可受着苦受着疼,只冷眼看敖昆。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便是,她自己失足溺水,与任何人无关。
敖昆暴跳如雷,将一朵珠花丢在顾愁烟面前。她低头一看,一眼便认出那朵珠花是她曾佩戴过的,只不过不知几时弄丢了,她首饰繁多,自然不以为意。可敖昆却说,这是他在替凤绯整理遗体的时候,压在凤绯衣裳的褶皱里的,他厉声质问她,你的珠花为何会落在尸体里,你不是声称自己在凤绯死时根本不在浣溪院吗?
顾愁烟花容失色,捧着那朵珠花,手心渗出密密的汗。她说兴许是自己不慎将珠花落进水池里,而凤绯溺水的时候,那珠花正好粘在她的衣服上了,她说你不能凭一件死物来判定我是凶手吧,凤绯失足,这是意外,谁也无法预计。
可敖昆的确是凭着那朵珠花,一口怨气撑到现在。他瞪着顾愁烟:“你们完颜家的人究竟做了什么,自己心知!完颜松早就知道绯儿与完颜正初的事,他想私下绯儿赶走,可是却怕绯儿将事情扬出去,坏了他在京城的名声,所以只能暂时作罢。”
“你说这些,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