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金师兄,这些事情先不管是非对错,真真假假,单纯时间如此之短,你又是如何得知?难道看不出这是有人暗中挑拨,栽赃陷害?”陈道清眼睛一凝。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金道尔经历的岁月悠久,在大相国寺修行近千年,他真的以为连他也是叛徒了。
一位修行千年的得道高僧,怎么会是叛徒,说出来也会让人耻笑。
“栽赃陷害?不管是非曲直,等回到门派,听候住持发落吧!”金道尔冷冷地说道。
其实,陈道清说的也不错,他的这些消息确实没有经过考证,只是带着掌教住持的法旨就出来了,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将陈道清带回大相国寺。
“金师兄,你是一代高僧,修行千年,连这一点善恶忠奸都辨别不出,枉佛祖对你的宽厚仁慈!”陈道清直接训斥。
“你说什么!?”金道尔瞬间脸色有些难看。
这些修行岁月长久的高僧,原本早已是宠辱不惊才对。
可是,俗人就是这样,越是修行太长,越在意自己的身份与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