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好。”周京臣不给确切的答复,像是吊着她,逼她开口求他。
“程禧,我帮你请假吗?”安然从食堂出来,叼着包子,在入口没往里走,也没往里瞧。
“请假——”程禧欠了欠身,朝外喊。
“你再请一次市场营销就挂科了啊!”教学楼距离洗漱房很远,安然提醒完她,一路狂奔去上课。
程禧跟着周京臣走出学校。
红旗L9仍旧停在老地方。
特隐蔽。
像他们之间这场见不得光的情事。
既刺激,又背德。
程禧下意识望向后座,昨晚项链的盒子搁在座椅上,他下车没拿,这会儿没了。
“你从华家来吗。”
周京臣调头驶出大学城街,“嗯。”
果然是给华菁菁了。
千万天价拍下的项链,给名义上的未婚妻是理所应当。
给她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妹妹陪嫁,才奇怪。
车上开了广播,一男一女在吵,女人指责男人变态,家暴,男人指责女人出轨、不贤惠。
主持人劝和,女人哭诉苦衷,男人的左臂和右腿残疾,是娘胎的病,从小遭歧视,心理扭曲性情狠戾,婚后经常发脾气,摔砸家具,日复一日打骂她,家暴不易取证,离婚也离不成,她煎熬了十多年身心俱疲,和单身的邻居大哥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