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说道:“我还得查一件案子,一件谋杀案。”
“那可和这无关,我的意思是负责那件案子的是警察,没错吧?”
“没错,仅仅是一个不幸的家伙花一百块雇佣我做他的保镖,可惜我没有尽责。我为此惭愧极了,都想大哭一场。我能不能哭一下?”
她又倒了两杯苏格兰威士忌,说道:“喝一杯。”我觉得她喝这酒就像喝胡佛水坝的水一般毫无感觉。为了不让酒洒出来,我尽可能地拿稳酒杯,说道:“行了,我们刚刚说到哪了?女仆、司机、管家以及仆人都不是,那我们接下来就说说私事。你们是怎么遇上抢劫的,我或许能从你这儿了解一些马里奥特没有向我透露的内容。”她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她将身体向前倾了倾,用手撑着下巴,“我先和林赛去布赖伍德山参加了一个聚会。之后林赛又建议去卡德罗喝杯酒并跳个舞。我们在去卡德罗的时候,正碰上日落大道尘土飞扬的施工场面。于是林赛返回的时候选择走圣塔莫尼卡大道。我在回来的路上无意中看到了一个叫依迪奥的破旧旅馆。有个啤酒吧位于旅馆的对角处,酒吧前停着一辆车。”
“酒吧前就停了一辆车吗?”
“没错,只有一辆,那地方非常破。那辆车发动之后,一直尾随着我们。我那时完全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再说,我干吗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呢!林赛在我们就要从圣塔莫尼卡大道转上安古洛大道时,表示要走另外一条路,然后就将车子转到了一条住宅区的街道上,那是条有些曲折的路。没过多长时间,就有一辆车忽然跑到了我们的前面,那辆车碰了一下我们车的挡泥板,于是停了下来。一个男的接着便过来向我们赔礼。那男的穿着风衣,围着好几圈围巾,他头上的帽子都快遮住脸了,因此,我没有瞧见他的脸。我甚至什么都没瞧见,只知道他有着又高又瘦的身材。我当时就有些害怕。我后来才回忆起他没有踏入车前被灯照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