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漫漫不怕他。
因为,但凡是关于秦蓁的事情,楼衍就会从一个哑巴变成话唠,从一个活阎王变成一个老父亲。
就像这会儿,他身上的那股子血煞气都好似冲淡了一点,带着一层柔情。
等漫漫走了,楼衍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下去。
他起身去了书房。
他离京两年,虽然时常通过书信了解京城形势,但是书信之间注定不能事无巨细,许多事情他还需要亲自确认。
尤其是太子……他竟让她再次犯病。
仅这一点,楼衍就不可能容他。
楼衍前脚去了书房,秦蓁后脚就醒了过来。
清醒的一瞬间,她猛然转头去看楼衍,心中已经想好了把他埋在哪儿了。
臭流氓,居然敢趁她睡着了抱她?
但是当她一转头,才发现身边空空荡荡,已经没人了。
伸手一摸,床铺已经冷了,明显离开的时间不短了。
沉默了片刻,秦蓁冷哼一声,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嘀咕道:“算你跑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