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懿急忙拉起表情痛苦的副将,询问原因。
副将悲切感伤,自思曰,“月前,有人许黄金厚禄,说起刘平田不日甫至,要兄长杀之,兄长不允,那人以白貉营全营将士家属亲眷相挟,兄长一面虚与答应,一面写信与太白军将军莫惊春求援。”
夏孑的秘密,被一层层逐渐揭开。
白貉营副将痛哭流涕,“哪知,哪知莫将军的回信没有等到,您便携平田军来了,兄长得罪不起那位大人物,又不忍杀害忠良,更不想连累莫将军。所以,所以方才便战了个痛快,刚刚与你等在席间,服毒酒自杀了。”
刘懿脑中如被一道惊雷劈中,怔在当场。
原来,有毒的不是茶,是酒啊!
“刘大人,夏校尉,也是公羊寨人呐!”
副将的这一句话,当真振聋发聩。
“原来,没有毒的是茶,有毒的是酒。茶敬了人,酒送了己。”刘懿瘫坐在地,似哭未哭,咧嘴道,“这一行,枉死的人,太多了!”
“啪”,夏晴一巴掌打在刘懿额头,很重,很重!
这一巴掌,直接唤回了仍在迷茫之中的刘懿。
夏晴声若洪钟,斥道,“刘懿,你别忘了,你当初从望南楼走出来,究竟是为什么!既然出来了,就要有杀人的狠辣和被杀的觉悟,要有牺牲和被牺牲的勇敢,赶快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