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低低嗤道:“不过这话你没资格说,结束也得我来提”
上位者占据权势,脾气秉性自然习惯掌控一切。
南婠心里冷笑,随他的便,她面上乖乖巧巧的,“那当然是您来提”
反正她手里还有别的牌,怎么打,全凭自己。
还没回过神,就听见他冷冽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你有什么自信,觉得季琛会娶你”
南婠掐了掐手心,冲他扬起一个笑,“虽然我是个不婚主义者”
她嗓音有种笃定感,“阿琛娶不娶我自然是猜不到,但他一定会帮我比你还多,贺先生要不要和我赌一赌”
贺淮宴低垂视线看向她,微微诧异,想不到南婠这种女人竟没有想过婚姻。
他深邃凌厉的眸子,泛着蚀骨的冷意,嗤道:“你还不配和我赌”
南婠不怒,眨眨眼笑,“那我配什么~”
贺淮宴眉眼沉沉,目光露出不加掩饰的鄙夷,“你只配向我跪地臣服”
男人的气息再次席卷,她来不及缓冲,又是呼吸凌乱的深吻,抵死缠绵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