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之前,以那宋斗渊的为例,他甚至连给这些能代表宗门年轻一辈真实力量的门徒们提鞋的资格都不配有。”
听到徐玥说完这样一番话,魏来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些许,他死死的盯着徐玥,问道:“你给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徐玥又瞟了一眼放在书桌上的那些关于归元宫的书本,然后摇头言道:“没用的。”
“你看得越多,就知道得越多,知道得越多,就越绝望,越恐惧。”
“难道就因为他们足够强,我们就要束手就擒吗?”魏来不解问道。
徐玥忽的伸出了手,握住了魏来的手:“我爹说,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接受你得到的一切,也承认你会失去的一切。人……不能与天争。”
徐玥的温言细语回荡在魏来的耳畔,魏来侧头看向女孩,语气古怪的问道:“什么是命?”
徐玥笑了笑,说道:“你知道生来便是个瘸子,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吗?”
“我没有办法去我想去的地方,也没有办法用脚去感受春天的草地,夏日的池塘,秋天旷野,冬天的积雪。我不知道奔跑时风刮过两颊的疼痛,也不曾有过与人追逐的嬉笑。”
“我不想接受这样的人生,我想做一个正常的人,所以当时我爹做了很多努力,他几乎找了他能找到的所有的人,来为我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