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不会帮你的。”冷凝别过头,安心地给男孩把脉。
他的身体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之所以沉睡不醒,是被何景杭的手下注入了麻醉剂。
这样一个正值青春的孩子,何景杭竟然,要她取走他的器官?
“盛小姐确定?”何景杭语落,正对冷凝的右侧墙壁缓慢滑下一张幕布,投影仪的灯光照射在墙面上。
画面中,傅景琛的情绪似乎已经压抑到了极点,他逐渐变得狂躁不安,控制不住地大喊大叫,甚至用拳头不停地捶打着墙壁,一声接着一声,骨节上都渗出鲜血来。
冷凝闭上眼,可傅景琛歇斯底里的喊声,还是回荡在她耳边。
一边是她二十几年来一直恪守的职业道德,救人而不杀人,一边是他最爱的人因为她陷入了困境。
被迫面临他二十几年来最大的心魔。
她知道,她迟疑得越久,傅景琛的折磨就越多。
“好,我做。”冷凝忍住鼻酸,用尽全力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
何景杭满意地点了点头,扶住耳边的耳麦,轻声说道,“把频道转给老太爷。”
这个微小的举动被冷凝尽收眼底,取器官这样的事情,任何一个医生都可以做,何景杭把她抓来,甚至在这个房间里装满了摄像头,不会仅仅是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