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在哪里!从小他可就是被当成继承人培养的。”
“可霆川也不是工具人啊?”
“我为了他受了那么多苦,我这么辛苦把他养大,他算什么苦?”
眼看沈老夫人又绕到这个话上,沈老爷子举双手投降。
就在这时,闻洲来了,惯例端着睡前的安神茶。
“等等。”沈老夫人出言喊住。
闻洲微微颔首,“老夫人?”
沈老夫人上前,拿出小包的粉末。
闻洲还没反应过来,粉末已经尽数都融在了安神茶里。
闻洲大惊,“老夫人,你这是要干什么?”
“老婆子……”沈老爷子也忍不住开口。
沈老夫人充耳不闻,她知道闻洲不过是忠诚。
她解释就是了。
“别大惊小怪的,这就是安眠药磨成粉。”
“霆川病得太厉害了,必须有人介入治疗。”
沈老爷子欲言又止。
而闻洲不过是沈氏的一个下人,不敢当面忤逆沈老夫人的意思。
他微微颔首,端走了安神茶。
……
闻洲按惯例在门前先敲了敲门。
“二爷,喝茶。”
得到回应,闻洲这才推门而入。
他沉默着将安神茶放到沈霆川床头柜手边,眼角注意到门外的缝有一个影子。
沈老夫人估计叫了人在外监视,闻洲不好出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