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先生。”
“可是阿尔莫汉先生偶尔还要离开。去年我在卢克苏尔见过他。”
“是的,先生。他在这里时他本人需要我伺候;他一走又需要我管别人。所以您知道———
“是的,我知道。不过你一定觉得日子长得可怕。”
“好像很长,先生。”
“可是别的人呢?你是说他们不——完全可靠?”
“嗯,先生,他们只不过是阿拉伯人,”戈斯林带着满不在乎的鄙夷口气说。
“我明白。中间没有一个靠得住的?”——
“他们的语言里就没有这个词儿,先生。”
梅德福忙着点雪茄。他抬起头来时,戈斯林还在几叹以外站着。
“您知道,好像答应了不算数,先生,”他说,感情几乎有些冲动了。
“答应?”
“就是给我放假,先生。他一再答应我。”
“可是从来没有兑现?”
“是的,先生。日子只是一天天过去——”。
“啊。那倒是,别为我熬夜,”梅德福接着说。“我想我不睡觉等着——等阿尔莫汉先生。”
戈斯林眼睛瞪得老大老大。“在这儿等,先生?就在院子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