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我不是个东西,骂我心里没有B数。”陈宴安说到这,像是很受伤的样子,又抿了一下嘴,“不说了,我再重复一遍,心里更难受。”
“打你是我的不对,我跟你道歉;但是骂你的话,我猜那应该都是我的心里话,骂你也活该。”
陈宴安失笑,“是,我活该。”
阮诗诗心里懊悔不该逞强喝那么多的酒,又跟他睡了一觉,真是便宜他了。
她转过身去,随手抓过了他的睡袍先穿上了,下床朝衣柜去,拿了换洗的衣物去了浴室。
陈宴安这时电话响了,一看是傅程勋打来的,接了起来。
半个多小时候后,阮诗诗吹干了头发,从浴室里出来了。
她站在衣柜前穿衣服,转身看了一眼刚打完电话的陈宴安,对他说:“今天我和夏夏出去玩,晚上我就坐高铁先回去了。”
“再住一天吧,后天表哥办答谢宴,咱们得过去。”陈宴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