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如此说道,当然是一种火上浇油的举动,而不是劝他息怒或三思而后行。
这难道就是她的神圣使命?他不得而知。
“叫你说说啊,”他仍然推心置腹地说道,这回可算是找到能够直接伸冤的人了,因此不能不珍惜好眼前的大好机会,“对这个事我要是真不管,真不问,就这样放任其发展下去,还说不定会出什么大事呢,反正我感觉她也不是多让人放心的人。”
“嗯,言之有理。”她像没事人一般回道。
“我就不信她只是想借机戏弄一下那个※※※家伙,”他非常气愤地说道,越发显得自己光明磊落了,“而压根就没往心里放。”
“确实难说。”她搅和道。
“她要是没有那个心,她和那种烂人交往什么?”他责问道,好像当事人就在眼前亲自受审似的,“她接他的电话干嘛?她又回他的短信干嘛?她要真是正经女人的话,干嘛要理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