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泽忽然想起一个人,于是抬步向他的营帐走去。那几坛九江双蒸还放在他的营帐里。
老耿躺在床上,双目无神,连平日里最喜爱的酒也不想喝了。
陈白泽掀开营帐的帘子,鼻子嗅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打开一坛酒提到老耿面前,老耿看了一眼陈白泽和那坛酒又转过脸去。
陈白泽将那酒坛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后又去门口提了一坛,老耿依旧没有任何反应,陈白泽又将那酒坛摔在了地上。
一坛又一坛,酒香弥漫在营帐里,冲进了老耿的鼻子里。
“这是最后一坛九江双蒸,你要是还不想喝,我就继续摔。”陈白泽说完就将那最后一坛九江双蒸扔到了地上。
没有预料之中的碎片声,老耿一把抱住了那坛九江双蒸,然后仰头将那一坛酒倒进了大半进了肚子。
随后老耿将头埋进那九江双蒸的坛子里,呜咽着说道:“我错了么?我真的错了么?我哪里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