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才遭了毒手,后来那歹人怕阿潼娘事后想起了会暴露才杀了她。”
“可知道到底是什么人下的手?”这陈家可不是一般人家,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若说是陈宣石的政敌,不应该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去对一个妇道人家下手,况且同朝为官,难免互相攻伐,这在哪朝哪代都不可避免,这也就是朝堂之事,没得要对一个女子下杀手以泄私愤的。
况且在这京师,谁府上没养几个探子暗卫的,若真的下手还能不被发觉?
“人倒是抓到了,在大理寺受了几天刑,只说是一伙山匪,见财起意,看沈氏一行人就知道是有钱人家,打算捞些油水,不料沈氏他们不肯乖乖交出钱财,还出言恐吓激怒,那群山匪就想着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都杀了。”
“这事情也太简单了。”别说璃月不信,温景烁听着探子的回报也觉得荒谬,听起来好像就是勒索钱财不成便痛下杀手,这发生在平常人家倒也说得过去,当时沈氏一定是打出了陈家的名号的,那群人还敢下手就很耐人寻味了。
“那阿潼娘呢?”
“说到阿潼娘那群人就一律不认账,刻意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