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做梦吗?”
她问。
“刚刚这个一万两,只是给与我小妹精神以及身体上的损失赔偿,另外……你偷学了天壶绣技艺,这个你就没有说法吗?”
“壶绣已是绝技,你把这个学了去,便成了你们绸缎庄子的利器,咋可能这么好呢??”
陆运闻言,心中了然,这女人又想要钱了。
当即咬咬牙。
“你想要多少钱。”
“一个绝技的壶绣,一个可以让你们在五皇子面前露脸的壶绣,你说能要多少钱。”
苏盼儿反问。
陆运深吸了一口气,自己手头上的钱本来就不多,最近为了能快点继承家族的事业,他更是宛若散财童子,散出去不少钱。
刚才那个精神身体的损失,就跟自己要了一万两,如今这个壶绣,她怎么可能不狮子大张口。
这个下贱的女人。
“两万两!”
饶是心中不愿意,此时陆运还是忍住了。
“哼。”
苏盼儿轻哼了一声,“你觉得这样就够了吗??”
“两万五千两,真的不能再多了,我没有钱了。”
“三万两,一分钱不能少。”
苏盼儿说了一个自己会看得上的数字。
陆运闻言,一阵肉痛。
但是一想到,只要几万两就可以解决现在的事情,只能咬咬牙。
“好,我给你。”
“但你必须要把解药给我。”
“那不行。”
苏盼儿当即拒绝了。
“解药给你了,几个月后你也成亲了,再把这些事情一掩盖,我可就没有你的把柄了,你到时候再气不过损失的几万两,再过去找我的麻烦,陆运,你觉得我会有这么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