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万语化为了浆糊，在心里搅吧搅吧，变成了黏黏糊糊又难以表明的东西。
可也不知怎的，今夜的傅辞砚仿佛也和这无边等待的夜色一样，变得分外有耐心。
姜早没有说话之前，好像一点也不着急，就这么看着她。
似乎在姜早没有说话之前不会离开，甚至还很有耐心的发问。
“你要说什么？”
可越是这样，那些明明马上就能诉诸于口的东西却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似的，怎么都出不来。
姜早脸都有些微微涨红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迟疑什么，又或许，连她自己也还没有想清楚，她真正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但她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没什么，没有什么。”
女人垂下的眼眸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实想法，也就无从猜测其他。
傅辞砚平直的唇角压了压，心里也多出几分不快。
“是吗？那就这样吧。”说完便是直接转身离开。
姜早下意识伸出手，却只抓住了一阵风，抿了抿唇，伸出去的手最后垂落回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不知道内心当中的焦躁究竟从何而来，却知道他们现在存在的问题。
若是两人之间一直如此，会出现问题也是迟早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