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醒得的。奴家原以为要无依无靠的度日,如今能入国公府,是奴家的造化,多谢公子给了奴家这样一个莫大的机会,奴家感激不尽。”她朝着沈相宜重重的磕了个头。
沈相宜见状拿出一粒药给她,“吃了吧,待你在国公府里站稳了脚,这解药我自然会给你,唔,说起来,虽是有毒的,但也是助孕的药。”
她一听,将药咽了下去,“奴家多谢公子,公子放心,奴家在黑市里见过不少手段,那些笼子里的女人都是心机最深的,大家从死人坑里头爬出来,也是没法子的事,但奴家不是个蠢的,必轻易不会给公子添麻烦。”
沈相宜见状很满意,提点道:“我大伯,先前是有个心上人的,那姑娘知书达礼,明艳通透,后来因权势不得不娶了那陵川侯府的,这于你也是个机会。”
“是,奴家明白。奴家连夜赶过去,公子放心。”她敲了敲马车,马车缓缓的在路边停了下来。
“去吧。”沈相宜默了片刻,手里的汤婆子还是没给她,楚楚可怜的女人,男人才会心生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