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这几天不是在医院吗,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单子凯感叹道。
“呵呵,人在医院就不能耳听八方了?我虽然老了,朋友还是有几个的。”老韩刚出道时听杜月笙说过一句话,几十年来不曾忘:存钱再多不过金山银海,交情用起来好比天地难量。
“夫人的眼病应该是遗传,她母亲和外婆都是三十多岁双目失明,除非换眼角膜,否则没有根治的办法。”老韩清了清嗓子,“她对那个男人恨之入骨,后来也没有再婚过,这几年一直在打听他的下落,应该是想找到儿子,但没有线索。”
“她虽有可怜之处,但不幸的命运并不能成为害人的借口,她受过生活的苦,现在却让更多的女人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这更罪不可恕。”司徒颖咬牙切齿道。在来宾那几天的所见所闻,她对传销已是深恶痛绝。
“可惜夫人出入都有保镖护身,我们很难接近。”陆钟微微皱起眉头。
“我打听到夫人每周都要去三次自家的美容院做香薰SPA,而且每次都是使用为她一个人设置的私人房间。”司徒颖抱起双臂,得意地看着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