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夫人先是给她瞧了瞧那十条帕子，一脸希冀地看着她。
“自然是可以的。”姜年年点头，“不过，这帕子到底能不能卖出去还不好说，娘你要做最坏的打算。”
殷夫人点了点头，这点她自然是知晓的。
由于明天早上要去集市，晚上殷夫人躺在床上时还兴奋地拉着殷离聊了半宿，直到身旁的人扛不住瞌睡虫来袭沉沉地睡了过去，她依然眼睛亮闪闪地盯着床顶。
等姜年年起床后，殷夫人早已准备好了早点。
“娘，你怎么起这么早？”她伸了个懒腰，打了水洗漱。
“不是说好了今日要去集市嘛。”殷夫人给她拿了碗筷，替她舀了一碗白粥放在桌子上，“等你吃好了，咱俩一起去。”
姜年年扶额，总觉得娘她亢奋得有些过分了，无奈道：“我要去药铺，怕是不能陪您一起。”
殷夫人摆了摆手，热情不减，“无妨无妨，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直到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东市，周身嘈杂，她方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应该叫阿离或者雅楠陪我来的。”
殷夫人攥紧了手里的帕子，站在街角有些不知所措。
她看着边上的小摊正大声吆喝着，还有不少小贩拉着村民给他们推荐，踌躇了一会儿也准备学着他们一般。
“帕子，卖帕子。”她喃喃的声音落入尘土转瞬消失，惊不起一丝波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