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蔡瑁或许还不用担心,但蒯子柔聪明心细,恐怕难以逃过他的眼睛。”刘备不无担心道。
“主公大可放心,纵使蒯子柔怀疑又如何,到时候他即使知道是主公所做也不会说出来。”李善胸有成竹道。
“军师为何这样说?”刘备有些不解,他感觉蒯良此人足智多谋,并且辅助刘表多年,对刘表应当非常忠心。
“蒯子柔相对蔡瑁来说更加聪明和正直,不过这也是相对而言,如今刘表死去,荆州很快就会面临一种局面,那就是内忧外患。”
“军师所说的外患是指李元和孙策吧,内忧是指什么?”
“内忧其实就是指士族之间争权夺利,以前有刘表在,所以无论蔡瑁和蒯良之间的矛盾有多大都有刘表为他们化解,但是如今刘表已去,在荆州权力最大的就是他们二人,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他们之间少不了一翻斗争,更何况如今面临继承的问题,蒯良支持刘琦,蔡瑁支持刘琮,他们必然要分出个高下,届时蒯良必定需要主公帮忙,所以他是不可能揭发主公的。”
李善自信道,他早已看清当今荆州的局势,正因为蒯良是聪明人所以他才敢如此保证,因为蒯良也必定像他那样看清了荆州的局势。